放线菌与人类的生产和生活关系极为密切,已知的微生物活性物质中70%以上来源于放线菌。对放线菌发酵产生的活性物质研究发现,胞内活性产物的分离纯化常面临高浓度反馈抑制、破碎菌体过程繁琐、易引入其他杂质等问题[1]。表面活性剂能够有效促进微生物发酵获得活性物质[2],吴敏等[3]通过添加表面活性剂改变了细胞膜通透性,减少了产物对细胞代谢的影响,冮洁等[4]添加表面活性剂促进重组里氏木霉Trichoderma reesei 生物合成组织纤溶酶原激活物。有研究表明添加表面活性剂可以改变细胞膜的通透性,从而促进胞内物质的外排[5-6]。
加利利链霉菌Streptomyces galilaeus为放线菌门Actinobacteria链霉菌科Streptomycetaceae链霉菌属Streptomyces,可以产生阿柔比星等蒽醌类抗肿瘤活性物质[7-8]。华南农业大学天然农药与化学生物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分离获得1株加利利链霉菌菌株AF1[9],前期研究发现AF1代谢物具有较好的抗菌活性,对路邓葡萄球菌-2363 Staphylococcus lugdunensis-2363、黄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 aureus等革兰阳性菌敏感和香蕉枯萎病菌Fusarium oxysporum f. sp. cubense、芒果炭疽病菌Colletotrichum gloeosporioides等植物病原真菌有效,对革兰阳性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(Methicillin-resistant Staphylococcus aureus, MRSA)同样有效,但对革兰阴性菌不敏感,初步的抗菌机理研究发现,AF1代谢物能够杀灭静息革兰阳性菌细胞,与现有抗生素的抑菌作用机理有所不同[10]。前期研究在提高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效率方面进行了培养基的优化[11]及接种方式的选择,研究过程中发现AF1菌株产生的抗菌活性物质只有部分分泌到胞外,还有部分在胞内积累,胞内抗菌活性物质占总抗菌活性物质的33%。
本文旨在探讨不同种类的表面活性剂对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效率的影响,优化表面活性剂添加的种类、浓度和时间,减缓或消除胞内产物高浓度时的反馈抑制,从而提高抑菌活性物质的合成及胞外分泌量。
1 材料与方法 1.1 材料加利利链霉菌AF1由华南农业大学天然农药与化学生物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分离保存;MRSA购自广东省微生物菌种保藏中心。
高氏一号培养基:可溶性淀粉 20 g,KNO3 1 g,K2HPO4 0.5 g,MgSO4·7H2O 0.5 g,NaCl 0.5 g,FeSO4·7H2O 0.01 g,水1 000 mL,固体培养基加琼脂 20 g。
LB培养基:胰蛋白胨10 g,酵母提取粉 5 g,NaCl 10 g,水1 000 mL,固体培养基加琼脂 20 g。
非离子型表面活性剂:吐温–80(Tween-80)、曲拉通X–100(Triton X-100)、山梨醇。离子型表面活性剂:十二烷基硫酸钠(SDS)、十六烷基三甲基溴化铵(CTAB)。特殊表面活性剂:CaCl2、二甲基亚砜(DMSO)。以上表面活性剂皆为市售分析纯。
1.2 方法1.2.1 培养条件 从高氏一号固体培养基上刮取培养7 d的加利利链霉菌 AF1 的成熟孢子于含有玻璃珠的无菌水中,180 r·min–1摇床震荡30 min后采用血球计数板计算孢子数量,调配孢子悬浮液为5×106 cfu·mL–1,取悬浮液1 mL接种于100 mL的高氏一号培养基中,置于28 ℃ 摇床 220 r·min–1培养8 d。
1.2.2 加利利链霉菌AF1抗菌活性的测定 取发酵液100 mL,6 000 r·min–1离心 15 min取上清液,用乙酸乙酯萃取3次,合并萃取液,减压蒸干后用丙酮定容至1 mL,即待测胞外 (发酵液) 活性物质。
参照文献[12]中的方法,取离心后的菌体加水,经数显高速分散匀质机磨碎细胞,加乙酸乙酯萃取,静置10 min,待菌体碎片沉降至水相底部(萃取3次),收集合并乙酸乙酯相,减压蒸干后用丙酮定容至1 mL,即待测胞内活性物质。
将灭菌后的固体LB培养基加热融化冷却至40~50 ℃,按2%(φ)的接种量,加入活化培养的MRSA菌液,混合均匀后倒入90 mm培养皿中,冷却凝固后,用9 mm打孔器打孔,在测定孔中加入待测溶液50 μL,置于37 ℃条件下培养,24 h后采用十字交叉法测量透明抗菌圈直径,试验重复3次。
1.2.3 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发酵液粗提物抗菌活性的影响 将吐温–80、山梨醇、DMSO、曲拉通X–100、CTAB、SDS、CaCl2等表面活性剂分别加入到液体高氏一号培养基中,使得表面活性剂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、0.5、2.0、4.0、8.0、10.0 g·L–1,灭菌后按照1.2.1的方法接种培养,8 d后测定AF1菌株发酵液的抗菌活性,方法参照文献[13]。
1.2.4 表面活性剂添加时间、浓度的优化 选取的表面活性剂分别于发酵后1、3、5、7 d添加,持续发酵8 d后测定发酵液抗菌活性,试验重复3次。
采用3因素3水平响应面中心组合试验优化表面活性剂的添加质量浓度,方法参照文献[14-15],试验因素及水平见表1。进行响应面模型的验证试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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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1 表面活性剂的响应面中心组合试验 Table 1 Response surface design for surfactant addtion |
1.2.5 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细胞膜通透性的影响 AF1菌株培养5 d后,试验组按1.2.4的优化结果添加相应质量浓度的表面活性剂,继续培养至8 d;以不添加表面活性剂培养8 d的AF1菌株为空白对照(CK)。由于加利利链霉菌AF1在培养后期出现菌体团聚现象,分别取5 mL含菌球的发酵液于研钵中,轻轻研磨菌球团成浆后采用100 μm的细胞过滤器过滤。方法参照文献[16],取2 mL滤液加入2 mmol·L–1的亲脂性阴离子荧光染料双–(1, 3–二巴比妥酸)–三次甲基氧烯洛尔2 μL,28 ℃、180 r·min–1震荡孵育30 min,采用BD-FACSCalibur流式细胞仪检测细胞荧光强度,试验重复3次。
1.3 数据处理利用SPSS分析软件对试验数据进行差异显著性分析。参照文献[17],利用“数据探索检验”检验出试验组和空白对照组(CK)的细胞荧光强度都符合正态分布,即这2个样本可进行独立t检验。
2 结果与分析 2.1 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发酵液粗提物抗菌活性的影响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发酵液粗提物抗菌活性的影响见表2。表2结果表明:不同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发酵液的抗菌活性影响不同;相同表面活性剂在不同浓度下,AF1菌株发酵液的抗菌活性也表现出了一定的差异显著性,随活性剂添加量的增加,平均抑菌圈直径表现出先上升再下降的趋势,不同表面活性剂的初步最适添加浓度对AF1菌株抑菌圈直径的差异显著性分析见表3,确定了不同表面活性剂的初步最适添加浓度和种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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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2 表面活性剂对加利利链霉菌AF1抗MRSA活性的影响1) Table 2 Effect of surfactants on the MRSA bioactivity of Streptomyces galilaeus AF1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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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3 表面活性剂初步最适添加浓度的差异显著性分析1) Table 3 Significance test for differences among surfactants with primary optimal concentrations |
将吐温–80、山梨醇、曲拉通X–100分别按照8、4、2 g·L–1的初步最优添加量,分别于发酵1、3、5、7 d后添加,培养8 d后测定抑菌活性,结果见图1。图1表明,相同浓度的表面活性剂由于添加时间不同,AF1菌株发酵液的抑菌圈直径存在差异,3种表面活性剂的最优添加时间都是在发酵5 d后,AF1菌株发酵液的抑菌圈直径明显高于其他添加时间的抑菌圈直径,这可能因为培养前期添加表面活性剂抑制了菌体的生长,而发酵7 d后时添加,则表面活性剂与AF1菌株接触时间短,使得抗菌活性物质外排不明显,表现为抑菌圈直径小于5 d添加时的抑菌圈直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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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1 表面活性剂添加时间的确定 Figure 1 Determination of surfactant adding time |
在单因素试验结果的基础上,选取吐温–80、曲拉通X–100、山梨醇分别为自变量X1、X2、X3,以放线菌AF1发酵液抗菌圈直径为响应值(Y)进行响应面分析试验,结果见表4。
根据表4的试验结果,利用Design-Expert进行二次多项式拟合,得到以AF1菌株发酵液抑菌圈直径为响应值(Y)的回归方程:
Y =28.2+1.13X1+0.25X2–0.38X3+1.25X1X2+0.25X2X3–2.60X12–2.85X22–3.10X32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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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4 表面活性剂的响应面中心组合试验设计及结果 Table 4 The response surface design and results of surfactant addition |
对回归模型进行方差分析,结果见表5,结果表明该模型极显著(P<0.000 1),具有统计学意义,失拟项不显著(P=0.117 1>0.05),该模型与试验的拟合度良好;该模型的决定系数R2=0.977 7,校正决定系数R2=0.948 9,表明该模型对因变量的解释程度达94.89%,即使用该方程模拟真实的3因素3水平的分析是可行的。由表5可以看出,方程中X1、X1X2、X12、X22、X32对Y值的影响高度显著或极显著,表明试验因素对响应值(Y)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,不仅二次项对响应值有很大的影响,表现出极显著性,而且二次项系数为负,说明该方程有极大值,优化后的添加结果:吐温–80为8.95 g·L–1、曲拉通X–100为2.09 g·L–1、山梨醇为3.89 g·L–1,理论抑菌圈直径为28.35 mm。
图2、图3、图4分别代表2个独立变量间的相互作用,其余变量保持在中心水平的响应面3D直观图及等高线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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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5 响应面中心组合试验的方差分析1) Table 5 Analysis of variance in the response surface of surfactant addition |
图2结果表明:保持山梨醇添加浓度不变的情况下,在一定范围内,提高吐温–80和曲拉通X–100的添加浓度,AF1菌株发酵液抑菌圈直径不断增大,到达最高点后又逐渐开始下降,呈现出低浓度促进,高浓度抑制的效果,这是因为低浓度的表面活性剂可提高细胞膜通透性,而高浓度的表面活性剂则会破坏细胞结构,甚至导致菌体破裂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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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2 吐温–80与曲拉通X–100的添加质量浓度对加利利链霉菌AF1抗菌活性的交互影响 Figure 2 The interactive effects of adding concentrations of Tween-80 and Triton X-100 on antibacterial bioactivity of Streptomyces galilaeus AF1 |
图3结果表明:保持曲拉通X–100添加浓度不变的情况下,在一定范围内,提高吐温–80和山梨醇的添加浓度,AF1菌株发酵液抑菌圈直径不断增大,到达极值点后又开始逐渐下降,这是因为表面活性剂可以增加细胞膜通透性,但是浓度太高则会导致细胞膜破裂甚至死亡,所以表面活性剂对细胞生长代谢的促进具有最适浓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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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3 吐温–80与山梨醇的添加质量浓度对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液抗菌活性的交互影响 Figure 3 The interactive effects of adding concentrations of Tween-80 and sorbitol on antibacterial bioactivity of Streptomyces galilaeus AF1 |
图4结果表明:保持吐温–80添加浓度不变的情况下,在一定范围内,提高曲拉通X–100和山梨醇的添加浓度,AF1菌株发酵液抑菌圈直径不断增大,到达极值点后又开始逐渐下降,这是因为低浓度的表面活性剂对AF1菌株细胞膜通透性的提高效果不明显,抑菌物质外排有限,导致高浓度的反馈抑制,影响AF1菌株抗菌物质的合成。高浓度的表面活性剂导致细胞膜变形甚至破裂,进而影响AF1菌株发酵合成抗菌活性物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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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 4 曲拉通X–100与山梨醇的添加质量浓度对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液抗菌活性的交互影响 Figure 4 The interactive effects of adding concentrations of Triton X-100 and sorbitol on the antibacterial bioactivity of Streptomyces galilaeus AF1 |
为了验证响应面模型的可行性,采用最佳的表面活性剂添加质量浓度进行摇瓶试验。培养加利利链霉菌AF1菌株5 d时添加吐温–80、曲拉通X–100和山梨醇,使其质量浓度分别为8.95、2.09和3.89 g·L–1,发酵8 d后测定AF1发酵液的抑菌圈直径,设置3组平行试验,试验测得抑菌圈平均直径为27.67 mm,比理论值小2.4%。说明可以使用该响应面模型对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液抗菌活性进行优化。
2.4 表面活性剂对细胞膜通透性的影响采用BD-FACSCalibur流式细胞仪测定AF1菌株的细胞荧光强度,对试验组和空白对照组(CK)的细胞荧光强度利用SPSS分析软件进行独立t检验,结果见表6和表7。
从表7可以看出,2组方差不显著,所以应选择“假设方差相等”行的数据作为分析结果。t值为–14.59,Sig. 双侧t检验的显著性概率为0,小于0.05,故2组数据差异显著,即试验组的细胞荧光强度显著高于空白对照组的细胞荧光强度。由于荧光染料本身是1种没有荧光的阴离子亲脂性染料,只有进入到细胞内部,与胞浆内的蛋白质结合才会发出荧光[18],因此试验组的细胞膜通透性显著高于空白对照组,说明添加表面活性剂可以显著提高加利利链霉菌AF1的细胞膜通透性,有利于活性物质的外排,降低抑菌活性物质的胞内反馈机制,提高了放线菌AF1抑菌活性物质的生物合成量,为加利利链霉菌AF1活性物质的生产及分离纯化奠定了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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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6 细胞荧光强度的组统计量 Table 6 Group statistics of cell fluorescence intensity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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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 7 细胞荧光强度的独立样本检验 Table 7 Independent sample test of cell fluorescence intensity |
Huchenq等[19]研究发现表面活性剂可以抑制细胞膜中脂肪酸的合成,进而改变细胞膜的构造及通透性,使得微生物次级代谢产物更容易渗透到胞外,减缓或消除胞内的高浓度抑制效果,同时也更利于营养物质的传递,从而提高次级代谢产物的合成量。Reddy等[20]发现表面活性剂曲拉通X–100对耐热梭状芽孢杆菌Clostridium thermosulfurogenes SV2菌体的生长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,但是可显著提高其耐热性β–淀粉酶和支链淀粉酶的产量。Ebune等[21]在研究曲霉Aspergillus ficuum发酵产生植酸酶的过程中发现添加吐温–80可以提高曲霉发酵产植酸酶的效率,而加入曲拉通X–100则不利于植酸酶的产生,罗玮[22]研究重组大肠埃希菌Escherichia coli生产L–色氨酸时发现在发酵前期添加吐温–60能够促进L–色氨酸的过量合成,原因为吐温–60和细胞接触时间较长,充分影响细胞膜通透性及代谢流分布。本研究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,添加表面活性剂影响了加利利链霉菌AF1的生长和代谢产物的合成,同属非离子型的表面活性剂也因其结构、性质和浓度的不同而影响加利利链霉菌AF1的发酵代谢,其中浓度效应表现出高浓度抑制、低浓度促进的现象,添加时间的不同也对加利利链霉菌AF1的发酵产生影响。根据单因素试验结果得知吐温–80、曲拉通X–100和山梨醇对加利利链霉菌AF1发酵效率的提高最为显著,响应面试验优化表明在发酵5 d后,添加8.95 g·L–1吐温–80、2.09 g·L–1曲拉通X–100、3.89 g·L–1山梨醇,持续发酵至8 d后,发酵液抑菌圈直径为27.67 mm,比优化前效果提高了25.45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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